作者:nieyou
糜烂的寒假
乱七八糟的生活这几天,自从14号轧了一天的马路,从福州轧回长乐,15号又把长乐轧了一遍,晚上就搁了,7点多就睡去,16号12点才起床,简直是糜烂啊,17号几乎又睡了一天,早上11点半,吃过午饭因为电脑不能上网,一路从下午1点睡到5点,头吱呀吱呀地疼痛,晚上不到7点又想睡觉,感觉生活在一点点崩塌,简直没什么存在的意义了。生日那天买的熏衣草和我的生活一样几乎枯死,只养了半个月,那老板还说可以养个一年,算算,其实那草的确可以算是去年农历年末买下的,一年了,呵呵……苦笑。趁它还没有死尽,赶快都割下来,弄弄还可以变成传说中的香料,本来打算等都枯死了再做,但六月问了一个严肃的问题,死鱼做成的咸鱼能吃吗?所以趁熏衣草还半死不活的,早点结束它们的生命吧,没有阳光的日子,雨水淅淅沥沥的,怎样把它们晒干呢?生活还真是矛盾重重。今天早上一大早就醒了,可能是6点可能是6点半,听见小鸟的叫声,很难得的早晨,这是寒假最早清醒的一天了,推醒了晚上在我家过夜的清水,怀着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的心情屁颠屁颠地出门吃早饭了。空旷的大街上连个人影也没有,从我家一路轧到一中也丫的没见一家开门的小吃店,我们感叹着世风的日下,连小吃店也如此不勤奋,祖国的明天算是完了。在马路上瞎轧了会终于看见了一家锅边,然后至此开始,我们就吃了一长乐,锅边扁肉拌面牛肉滑鸡腿……美好的早晨,开始在八九点时分。
什么是诗歌?
早上和清水吃了一长乐后,就去书店溜了溜,看见了春树的《激情万丈》(书名有待考证,瞥了一眼),草草地翻了翻,开始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到底什么是诗歌?一直感觉诗歌是个很严肃的东西,至少不能像春树所写的那些诗歌那么随便,虽然也自己常常也那样的随便,但一直不好意思把它们叫做诗歌。在早几十年诗歌一直是一代人精神的支柱,它们有无比神圣的地位,能支持人们走过很长的路,度过很长的夜,诗歌在那个时代可以算是盛宴的主菜,而现在呢?有人说一盆花往楼下一扔,可以砸死几个诗人。的确,现在的诗歌像垃圾一样随处可见,胡诌两句也能说自己是诗人,写诗歌比喝水还容易,一分钟一首都不为过。如果说70年代的诗人是诗歌移位的开始,好歹人家还偏得有味道,那80年代只能是越离越远了,当然并不是所有的都不象样,还是有一大批恪守本职的诗人,但一田的谷子烂了大半,还有谁能正眼去看?写诗的比看诗的多,看诗的几乎都写诗,这是时代的悲哀还是什么?很想问问,到底什么是诗歌?迷茫一片啊,我们是糜烂的一代……
杯子
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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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2650
走了很远的路,花了最多的钱,浪费了很多的时间,婉约间还被小骗了,但最后还是买下了它……心里还是有一丝的快乐,不论爸爸说它如何的难看,在涅眼里它是最完美的!涅亲爱的2650……
日子
记得北岛有首叫《日子》的诗,在不同的地方看过两遍,但还是将它忘却。忘却日子是很轻松的事情,岁月是用来蹉跎的,日子是用来晃荡的。现在的生活凌晨四五点才能进入睡眠状态,搞得早饭午饭一起吃,寒假的日子顶不好过,自从年三十晚上吃了顿好的,到现在基本没吃什么东西。大年初一吃泡面,初二也是,初三吃稀饭花菜,初四吃稀饭白萝卜以及白萝卜炒饭,日子过得每况愈下。放了半个月,10部电影,两本连续剧,达达理论上145cm的围巾,剩下的……似乎就是睡觉看电视上网吃饭……别的真的什么也没有去做,从图书馆借回来的书,曾经信誓坦坦地说要好好学习英语的寒假,还没回过神,已经过了一大半,书还是没动,英语还是一个单词没碰,一切都完整得像刚回来的一样,很没成就感的日子啊。
废话一堆,我想是日子太空虚了,有些该说却不能说,不想说。好了,就这样吧。
just to be too……
天空很阴,有雨,毛毛的。猪排加洋葱,咖啡加雪糕,面包吃起来像抄得烂熟的空心菜。六月说,冰冰的开水有厕所的味道。不漂亮的杯子里昂贵的咖啡,近视的眼睛把它们想象得美好。刀和叉将小木块分解,不优雅的咀嚼,吱呀吱呀。对得起钱包,对得起党和人民。寒风中我们瑟瑟发抖,迈着一致的步伐,将外套的帽子套上,粉紫和天蓝。你要意象,我也意象。夜晚的电脑里有萧条经济的起伏,有深水的炸弹。自己点着炸弹的导火线,一颗包着糖衣的忍者神龟牌炸弹。医生说要住院观察,也许还会放射。射吧射吧,反正历史是这样的相识,拿破仑也会舞蹈,华盛顿还在歌唱,我是他们的指挥。凌晨的寒意,达达75cm的目标,什么什么,什么还要到来,哪怕是原子弹也要来个回旋踢,或着学着猫猫叼着它到处跑。adsl闪的飞快,怀疑自己还在不在人世间。和六月一起早晚吐血,我们生活在血红的年代,一小口的苹果也能透出我们炽炽的热血。别说什么生活美好的萧条后头就回升,不相信可以再一路微笑,该怎么着怎么着,所以拿着刀四处刺着遇见的人,没有看见他们身上的红色,有谁像我们那样的炽热。生活啊生活,你快点萧条!
越来越可笑
凌晨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中,接到许多人的电话。知道一些有趣的事情,觉得上帝真丫的一好导演啊,不简单。这世界在涅的眼里丫的越来越可笑了……2005年到了,你说,你说,还要发生什么?上帝你快说啊!
绝望的日子
昨天爸爸叫嚣着,如果晚上超过12点涅还在电脑前呆着就把涅和电脑一块废掉。吓得涅昨晚不到12点就乖乖地回房间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那么早睡觉,所以就在房间里瞎晃,看着给达达织了十分之一的围巾,越看越觉得宽阔,越看越觉得憋闷,如果窄一点,现在都十分之二了啊。然后神经小发作地把它给拆了,反反复复地把那段毛线织了又拆拆了又织好几遍,每次都觉得太宽阔,折腾了七八遍后彻底绝望,那段毛线几乎没有一丝弹性织好后像木头……郁闷啊。和六月在凌晨的电话里互相安慰,边和她PA,边摆弄着小毛线,约定明天一早八九点大家出来小溜,虽然丫的头发已经不波浪了,感觉今天会是个好天气啊。早上一觉醒来居然已经九点半,打了个电话知道六月还在被窝,大家迷迷糊糊吱呀了几句,大意是继续睡觉什么的,然后一睡就到了午饭时间。涅说,涅对寒假生活彻底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