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喵,pulongqi

它们仨就这么“噗咙栖”(福州话,发音pulongqi,常常用于形容摔了一跤、掉到水里发出的声音)地出现在我面前了。所以我叫它们,朴、乱、栖。

带它们去宠物医院,洗脸脸剪指甲滴除虱液,还好它们都很健康。第一天晚上就学会了用猫砂上厕厕,只不过找不到去厕厕的路,半夜会爬到我房间门口喵喵喵地叫,领他们上了厕厕吃了宵夜才休停。
栖栖看起来聪明其实很傻,好像不怎么会吃猫粮,吃的时候老是发出很大的声音,还常常不在集体上厕厕时间嘘嘘LL,以至于昨晚在窝边L了一把。
朴朴常常呆呆的,但是乖巧地不行,偶尔有点小脾气,躲在角落不愿意出来。
乱乱就比较正常,吃得多,拉得也多,乖乖吃东西,乖乖上厕厕,只是有点闹,总和栖栖在吃饭时争来抢去,把猫粮拱地到处都是,睡前还会打朴朴瞎闹,不过朴朴也狡猾得很,时不时会发飙一把,把栖栖和乱乱都打上几下。

感觉朴朴最老练,应该是老大,安静之余也常常搞怪,会有栖栖和乱乱不会有的表情。

乱乱其实最听话,绝不会在非厕厕的地方上厕厕,吃饭也快,喝水也多,没有朴朴那么多心思。

栖栖最不懂事,喜欢假装吃完猫粮,在一旁狂吸自己的小肉垫。

这才是他们吃饭时的标准照。

朴朴最上镜也最干净,栖栖和乱乱嘴边的脏毛都还没掉。

 

 

拍手称快

还有什么比深夜赶稿更苦楚的?

有!写完稿子,邮箱不听使唤!

还有什么比写完稿子邮箱不听使唤更苦楚的?

有有有!发完稿子,发现还有稿子没有写!!!

那,还有比这个更苦楚的?

那还是有的,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写得这么慢……

风习习

晚饭吃完,看了会《万象》,和妈妈一起出门去超市。妈妈拉着我的手,讲着她学校里刚分来的一个和我同岁而命苦的小姑娘,和小姑娘一块走时,小姑娘常常会不自觉拉着她的手,同事都说她又找了个女儿,妈妈挺开心的,但是我听得却有几分心酸,莫名。

回来的路上,坐在妈妈的摩托车后,轻轻抱着她,右手搭在她的三层肚皮上,感觉凉风习习。

今天时农历的闰五月初五,正好一个月没有返家。妈妈拿了好多吃的给我,包括一筷子刚从冰箱里取出的麦芽糖,爸爸坐在沙发上吧唧吧唧地吃着。

我也好久没有说话,总等着自己整理好出发,结果发现每个月都有理不清的理也乱,该不该疏忽的都疏忽了,生活就这么一天一天开心而不安地流走。

我都在干什么呢?

认识不认识

布谷鸟在城市夜里轻声鸣叫
我们找到欢乐又忘记了忧伤
我以为我一直在生长
可以永远听见你唱歌
可以永远听见你唱歌
啦……

                                  ——张楚《认识了》

阳光很好,我在办公室里疯狂地打着喷嚏,这是2009年的5月,一年好快。

抱元守一

在肃威路上有个裴仙宫,堂里有块大匾,上书:抱元守一。

三月初十是裴仙爷的诞辰,所以最近庙前天天有戏。

下午有一场,没时间看。晚上六时许开始,九时结束,台上唱完最后一句,台下的依伯依姆刹那散场消失,这一幕实在好看。

散场走出十余步,身后的戏台又传出明日的演出预告,福州话:“依伯依姆,明天下午两点开戏。”

最近没空写blog,刚刚有人问起,也忍不住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