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大四

给凡vol.4写的稿子,刚刚翻出来。

豆瓣里有个“今年我大四”的小组,小组说明简单而又残酷,“今年我大四,要赶着过四六级,考研或者找工作,我还没实习,怎么办怎么办?”小组里的讨论单纯到没有玩笑,甚至连闲聊的帖子也见不到几张。做简历!面试!签协议!实习!工资!工作工作工作!大家想的就是这些。
今年,我也大四。基本不再去上课,每天窝着,偶尔装模作样地做点事情看些书写些字,大部分时间用在发呆和睡觉上,脑子越来越不好用,心情也越来越不平复。宿舍里有些人在大声嚷嚷,有些人比我还不急不慢的,还有人考研准备到一半突然放弃,还有人依旧每天早出晚归的念书。而每个人脑子里想的终究还是那些。
一月份的时候招聘会很多,还有终极期末考,以及我们专业突然发疯似的逼迫着要拿出的毕业论文初稿,空气被搅得浑浊而浮躁,不管你愿不愿意上路,在路上的颠簸而无助的状态环绕着每一个姑娘小伙。

韩姑娘:事实上,我总在努力。
有段时间我特别为工作发愁,但不是我的,是韩姑娘的。韩姑娘是个迷糊能吃但心地异常善良的姑娘,住我隔壁铺的上铺,常常和我一样一天到晚地躺着睡觉,当然,我们也有睡不着的时候,这个时刻一般是凌晨两点钟,然后就开始长吁短叹地说些未来的事情,说到最后一宿舍的人都睡不着,然后第二天一天到晚地睡觉。韩姑娘最苦恼的事情就是她到底能从事什么工作,从我们中文专业角度出发的几种选择,均因她的性格显得有限可能性与无限不可能性。所以大四上的上半个学期韩姑娘的主要工作就是想明白这事儿,但事情的结果是,还没等她想明白,论文开题了,招聘会来了,各种公务员选调生的考试报名也开始了。
一开始韩姑娘显得手足无措,每一种选择都在考虑,每一个方面都要估计,晚上更加睡不着,而白天常常四处奔波,而依旧带着空空的双手回来。大家都喜欢给这样的她七嘴八舌的建议,我也不例外,总是希望她可以少走些弯路,在自己的路上走得大步点。韩姑娘面对一堆的建议,心里除了感激当然就是深度的迷茫。11月末的某一天,韩姑娘突然就跑去本地电视台实习了。一开始每个人都对她的行为疑惑又带点数落,因为这样繁忙的时候,去电视台当没有意义的帮工,没有工资也对将来的工作起不到什么作用,每天早出晚归,四处颠簸。韩姑娘嘿嘿地傻笑着开心地说,我只是想有事情可以做。
于是韩姑娘就开始在电视台里跟着编导下乡拍风土,琢磨摄影机怎么用,片子怎么剪,没事的时候也会在电视台里发呆打瞌睡,天黑的时候一个人骑自行车回学校,常常忘记吃饭也要睡觉。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不怎么见得到韩姑娘,见到了也是她呼噜呼噜的睡着并且磨牙。又有那么段时间,我也常常不在宿舍,见韩姑娘的睡姿都不太容易。后来在周末的某个时段终于在QQ上与韩姑娘相遇,我问韩姑娘可好,韩姑娘说好,说已经打算好回去参加招聘会,在家附近找不到工作就留在这里的电视台里,工作一年再离开。某一瞬间,觉得韩姑娘终于从她迷迷糊糊的梦中醒过来,我们一直以为她还困着找不到路,但是揉了揉眼她已经在路上走了好久。
韩姑娘很久以前在blogbus开了个博客,断断续续地写,她的文字总是那么清醒地看着对她指手画脚的我们,韩姑娘blog上有言:“事实上,我总在努力。甚至有时候也会纯粹为了采取建议而失去自我判断和情况辨别。当然我也相当固执。”这就是今年大四的韩姑娘,所有人都觉得她迷糊了三年,还好她没迷糊自己的最后一年。

猫小伙:我的愿望是——厦门人民人手一套!
猫小伙,是我认识的一群人当中最早决定考研,并且着手准备的人。并且过去每天在实验室里解剖动物的他决定放下屠刀去研究比动物身体还要复杂的人类心理问题,这样专业上的大转弯,让猫小伙的考研不会是简单的复习专业,而是从头学起。猫小伙是个奇怪的半调子文学小青年,还是个坚定的无党派人士,歌唱得好吉他也弹得不错,还好他不太上镜,不然一堆的小姑娘会死在他手上。可那时,猫小伙梦想就是考上厦大心理学研究生,毕业了当心理咨询师,为此他还准备在开通个心理咨询热线提前热热身,这样那样的话,一开始我们都当它是玩笑。但,猫小伙还真是那么热火朝天地考起研来。所以在我们一群人都异常放纵的大三,他就开始闭门造车,无聊的时候也就和租来的房子里的蚊子聊聊天,或者抱把吉他自娱自乐一会。大三闷热而漫长的暑假,他也基本是这么度过。
就那么一路折腾到12月,几次见到猫小伙的时候,他总是皱着眉头说念政治念烦了,不想念了。想想让他这么个无党派人士去念叨三个表的确也是忒为难人了,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到了12月的末尾,猫小伙会眉飞色舞地和我谈他的创业计划,并且轻松地说他已经不再准备考研的事了,当然考试的时候还是会去溜达一下。我眼睛圆瞪地问他,你到底想要干嘛?!猫小伙挥挥手,我打算卖套套去啦~过几天去趟厦门做市场调查先。接着他就口若悬河地向我介绍了他最近一段时间所了解到的套套的各方面信息,以及一些新型套套的神奇功能,并且嘱咐我以后有需要就可以找他。
他依旧可以自圆其说地完成他那不可思议的职业生涯规划,他依旧笑容满面地谈虽然他已经准备了近一年的考研计划,反正他又选择了一条和我们不一样的路,大三的时候我们在玩他在准备考研,大四的时候我们在找工作他在准备创业,并且做起了套套生意。猫小伙有点得意地说,套套行业一本万利啊,厦门高校多,只有有十分之一的人用我的套套我就发达啦,以此为发展基点,我的愿望是可以让厦门人民人手一个我的套套,垄断厦门套套行业……最后他更加现实地说,我会马上去找份工作先,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有钱让我积累创业资本。看来,猫小伙的这条路并不是走着玩的,即使现在他这些看起来像说着玩的创业计划,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只要你身在厦门,只要你还有爱,你就不得不和猫小伙有一次间接的亲密接触。

涅姑娘:我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我知道自己不想要什么。
下面要说的这个涅姑娘,也许是我,也许不是我,反正她就是典型的凑数范例。涅姑娘从高中起就有个当编辑的梦想,所以大学义无反顾选择了中文专业,而在这将近四年的时光里也捣腾了不少和这有关的事儿来。大三暑假更是兴师动众地跑去福州自己找了家杂志社,埋头实习起来,还好现实和她的梦想没有太大的距离,也一直保持着写稿的状态,工作看似也不太发愁,但是对于未来她依旧有着无尽的忧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于是涅姑娘常常找我聊天,企图了解事情的根本,结果是没有结果。你也看见开头我的状态,那也就是涅姑娘现在的状态,然后她的毕业论文,她找工作的事宜也一拖再拖,就像拖稿一样,似乎无关痛痒却事关生死,而涅姑娘现在好像要死不死的也不怕死。
涅姑娘有个不错的家庭,父母对涅姑娘的关心也是巨无细数,希望涅姑娘有个美好的未来,却不太相信涅姑娘自己可以走好自己的路,漫长岁月的磨练,涅姑娘变得对他们的意见瞻前顾后,然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给丢了。心里却依旧有自己的小九九,觉得不应该按着父母所认为的好未来去奋斗,而她自己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这样的涅姑娘哪里还知道什么是“我”?涅姑娘听见我这样的质问很不高兴,因为她觉得她虽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至少她知道自己不想要什么。所以,和我一样正在大四的她,决定放弃父母所提供的优渥生活,只身跑去福州进行她还不知道结果的奋斗。其实她比谁都担心路上的颠簸,因为从小到大她的父母总在身后在她跌倒后上前说,你看看当初不听我们的话!涅姑娘总会这么小家子气地想象着,即使心底的深处明白父母的担忧,可是未来不是担忧出来,涅姑娘这回就是要不听他们的话了!
和很多80后的姑娘小伙一样,涅姑娘除了在估计自己的梦想,还必须地考虑自己的家庭,相对好的条件,使涅姑娘偶尔显得娇纵并且看上去似乎容易受打击,伪文学小青年的忧伤还常常困扰着她,没有信仰也没经受过苦难,这样的小姑娘在路上走着,时常就会晃悠,并且即使有了目标也容易质疑,而后是迷茫,找不到解决的方式就逃避。可是,谁让涅姑娘有那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呢?
涅姑娘在为那些想不明白的事情忧伤的时候,总会想起Lonely planet的托尼的一句话:“如果你决定要出发,那么旅行中最困难的部分已经结束。那么,出发吧!”所以涅姑娘总会接着想也许在路上走着走着就可以想明白那些坐着不动想不明白的事情,于是她上路了,我总是希望在五年或者十年后再见到她,可以听见她告诉我她究竟想要些什么,不过还好至少她现在知道自己不想要什么,这样她不至于离她的路太远。而有些人,真的是越走越远,越丢越多。

2008年6月,韩姑娘、猫小伙、涅姑娘,还有“今年我大四”小组的成员们就要毕业了,离开校园的他们会是个什么样子,或者在这半年里他们又会在路上遇见什么,一切的一切似乎像本没有结尾的小说,一页页翻过,很快主角就会是你,或者曾经主角就是你。“今年我大四”小组里有张难得伤感的闲聊贴,有人问,明年此时,你们会选择离开这个小组吗?今年也正是大四的小组长做了个回答,明年我会把这个小组改为“我毕业了”。还有人提议改叫“去年我大四”。其实这些都是大四的人才能明白的冷幽默和真伤感。

最后的夜晚

一群人吃了饭饭,给70604买了鸡爪爪,回宿舍补了点稿子,中途和安安、70604下了盘飞行棋,一下就是大半个小时,因为我们搞起了BIUBIU运动,把棋子统统BIU回家,然后呢,我就一直一直BIU她们,基本处于梦想就成真的状态,比如我和70604有六七步之遥,本来不可能在一次BIU掉她,结果在我的自言自语中她先是摇了1,接着我又摇了3,然后就BIU到她了……然后她们三番五次地被我BIU到,我就轻轻松松地赢啦。你说相BIU何太急,相BIU何必曾相识呢……玩到后来大家都不理会我鸟,都在埋头整理行李,只有我一动不动,反正还有些时间。

心情大好地跑去叼奶茶吃蛋糕,在自习室里念了会古代文学史,书基本上一个字也念不进去,想到明天的离开,心里除了兴奋还是兴奋。

可是还是有眼泪掉在了手背上。讨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五月回来的时候,大家会不会都不一样了呢……

韶光逝

长亭外古道边 芳草碧连天
晚风拂柳笛声残 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海之角 知交半零落
一斛浊酒尽余欢 今宵别梦寒
韶光逝留无计 今日却分诀
骊歌一曲送别离 相顾却依依
聚虽好别虽难 世事堪玩味
来日后会相予期 去去莫迟疑 
                                               ——《送别》

在宿舍打了一天的滚,傍晚才出门见人,一群爬5马山归来的家伙,热热闹闹地吃了老猫最后的晚餐。然后把《霍乱时期的爱情》打印了出来,老板不情愿地帮我切好装订,拿在手上重重的,很开心。带着lajiji、宝宝、shushu又跑去吃了好多肉肉,这才心满意足地回了宿舍。

看了《夏天的尾巴》,临近午夜,才踱去工作室,一群人早就在那又喝又弹又唱,为了省钱,米买啤酒,人手一坨黄华山,十块钱解决所有人。不过实在受不了那味儿,泡了杯咖啡窝在椅子上,听老猫一首歌一首歌地唱,都是听了一遍又一遍的歌,大家一起唱得很卖力,《流浪歌手的情人》唱到第四遍的时候,苏姑娘跑去又哭又吐的,果果也抱着小姑娘躲在墙角哭。也不知道到底要离开的是我们还是他们。好不容易在工作室的角落翻出两瓶啤酒,和宝宝一起撬开了喝,老猫在一旁唱着《送别》,唱到“韶光逝留无计”,他就把下面的歌词给忘了。我在椅子里窝得正舒服,酒又喝到正好的时候,小强晕了先,没知觉地躺在地上吐,蹲在门口又哭又吐的苏姑娘也还没止歇,好吧,很热闹的夜晚。互相拥抱了告别,老猫早上七点的车。我说,我们别太急着煽情,下学期再见面的时候多尴尬。然后带着宝宝把校园逛了一通。心情大好。大好。大好。

回到宿舍,喝了杯奶茶,浑身暖烘烘。

突然想起《夏天的尾巴》,姑娘问小伙,要听什么?小伙翻出他一直在看的《国境之南,太阳之西》说,我要这种感觉——“世上有可以挽回的事和不可挽回的事,而时间的经过,就是一件不可挽回的事,已经来到这里了,就不可能回到过去。”然后小伙面带讪笑地说了句,我的青春爱情已经死了。姑娘撇过头说,那就跳下去啊。(他们坐在水渠边)小伙看了姑娘一会,就跳下去了。

PS.那个姑娘的扮演者,是编剧,是导演的女儿,是电影里姑娘所唱的所有的歌的作词作曲当然还包括演唱者。而那个小伙则是万恶的《盛夏光年》的男主角。

重见天日

终于完成所有的稿子,好似便秘了半个月,一夜之间修成正果……

从回学校起就没出门见人也没洗过澡,在宿舍里闭门写稿,发下了不完稿坚决不出门不洗澡的毒誓。晚上终于拾掇完稿子,异常高兴地洗了个澡溜达出门,买了块蛋糕,咬了瓶奶茶,见到了老猫。这厮今天居然没有去考研,已经抱定了奔赴厦门卖套套的决心,并且后天一早就离开。大家在校园里游荡了一阵,兴致勃勃摩拳擦掌的准备半夜去爬5马山,结果发现学校安了坨铁门在通往山上的路上,一拨人便骂骂咧咧地走了回来,你说,猪肉肉涨价这么厉害,做铁门的人也是要吃肉肉的,弄个铁门得要多少钱啊……关键是往铁门旁边一跨就可以过去了,简直是形同虚设,不过还是给了我们这群假意半夜爬山的人回去的好借口。

lajiji说要请老猫吃最后的晚餐,听到这样的话难免伤感了一瞬。想想自己大后天也要打包离开,再多的言语也是虚设。走就走吧,早晚也会回来一趟。也许这里终究没有给过什么归属感,只是一些人一些事还留在这儿延续。

心情大好的夜晚,天气也开始回暖。

啊~~~~~生活真美好,世界真明亮,一切都是因为写稿……

看来,我还是爱写稿子的。

古事

这几天除了在拖原先的稿子,又接了一个关于游神的采访。早上去了乡下,了解到许多有趣的事儿,还开心地逛了会农贸市场。怎么说呢,我发现我挺喜欢那些已经离城市很远的事,城市的光鲜我没有兴趣去关注,倒是那些已经没落或者被隐藏的东西,我很希望把他们一一都挖出来玩儿。

昨晚和大叔聊了很久,谈到我们这一代人的贫瘠,父母那一代人的精致,突然觉得我真的什么都不会。写东西也写不像样,画画也画不好,音乐方面更是痴盲,舞蹈之类的更是乱七八糟。学东西也总是知其皮毛,难入其道。浮躁,我们太浮躁了,没有时间面对自己,当然也不想。更多人过着得过且过的生活,没有方向没有理想,想想我们真是可悲。

为了查关于游神的资料,翻了很多爸爸收藏的书,里头有许多有意思的东西,比如用福州话才能看懂的《闽都别记》,还有一本古代闽人别号的小册子,收集了很多与福州历史有关的古人的名号,做了个索引,还有几本长乐各大祠堂历史什么的书。都是些很老的书,书上都有爸爸标记的买书时间,基本上是八十年代的。这些东西不拿出来翻晒,很快就会湮灭消失。爸爸说,我们那会有点文化的人,都会拿本《闽都别记》。我们现在这些小朋友呢?不知道是我们没落了文化,还是文化遗落了我们。

在确定这两三年的工作方向后,想的更多的是未来二三十年该做的事情。不知道民俗的路有没有错,我觉得这是个不该被遗忘的事儿,想往那里走一会。

停电电

前天晚上折腾稿稿到凌晨两点,资料查找完毕,只听轰的一声,停电了。整个学校一片黯淡,貌似是电房炸掉了。无奈何爬床睡觉,稿稿焦虑症导致我在被窝里有居然有了一丝的窃喜,很快就睡着。梦见电脑坏了,搬去修理,修完把主机遗忘在路边,被人偷走了,梦里的我居然还记起电脑里有写了一半的稿子,顿时焦急起来,片刻,稿稿焦虑症又让我有了一丝的窃喜,因为米电脑就不用写稿子啦,而且修电脑的GG还很帅。一觉醒来,发现是个梦,先是理智的为自己的窃喜羞愧了下,接着抬头看见自己的电脑还在那,便有了无限的失落,当然,很快我就恢复了过来,因为学校停电电了……

为了不虚度停电时光,特地下午去了没停电的校外宿舍,写稿稿,折腾了一个下午,又只是补充好了原先稿稿里遗漏的东西。晚上在工作室里秉烛夜读了几分钟,出于对学校公共设施的信任以及自身的困困,心想着回宿舍睡一会也许宿舍就来电电了。于是一觉睡到深夜11点,发现除了宿舍没电电以外,其他地方都有,然后穿衣打扮好准备重返工作室的时候,只听发电机声音一沉,整个学校又陷入的黑暗……

反正后来又睡觉了,反正今天早上考试了,反正考试前看了半个小时的材料,反正考了半个小时就出来回家了,反正稿子放在宿舍的电脑里拿不出来了,反正回家要重写稿子了……反正反正反正宿舍现在还在停电电。

at the end of

今天早上起来,去上了大学最后两节课,忘记带课本,也没带课外书,带了一张福州地图,然后翻看了一早上,听到老师讲曾巩,异常兴奋地跟70604说,他他他在乌山上写了个《道山亭记》,乌山呢,就在杂志社旁边。70604抱着《书屋》,不太搭理,为了博得她的欢心,又给她讲了个《书屋》上的故事,故事是这样的,从前有个诗人他是个编辑,后来他就拿菜刀拍死了自己。呃……反正我的稿子是还没写完……

下课的时候,老师不免说了几句煽情的话,引来哀声阵阵,反正以后是没有课可上了,我觉得某一瞬间似乎有0.1秒的悲伤。宿舍的人难得一起上了课,中午就吃了顿饭饭,回来的路上蹲在路边啃了会甘蔗,阳光很好。

下午系里召开党员大会,屁颠屁颠地听着daladaladi跑去,开了不到5分钟就散会了,临走前为了安抚有些千里迢迢赶回来的同学,每人得到旺旺雪饼两块,自得其乐地啃着饼叼着奶茶回宿舍,反正这以后也没法参加这么不靠谱的会议了,系里那些不靠谱的事估计也该到了尽头。走到宿舍门口,听见北京的daladaladi,南方的阳光是春天。

稿稿焦虑症

昨晚开始,为了好好写稿,于是重装了电脑,优化了下系统,不小心把MP4格掉,玩了会蜘蛛纸牌平复心情,玩累了就去睡觉,睡醒吃了午饭,居然去上课了,上完课回宿舍打了若干电话,终于核实完上一篇稿子里的信息,然后去吃了晚饭,散了步喝了奶茶,洗了澡,洗了衣服,看了两集肥皂剧,吃了宵夜,整理了宿舍门口的垃圾,冲洗了宿舍门口的地板,玩了漂漂无聊的跳舞游戏,给自己挤了黑头,做什么都觉得有趣。呃……实在没事情做了,只好准备开始写稿……写稿之前突然发现,原来还可以写篇blog,于是特来写篇blog。呃,可惜好像也米什么好说的了……那……我还是去写稿吧……

还想在做些其他的什么,哎呀……可是连黑头都找不到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