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不认识

布谷鸟在城市夜里轻声鸣叫
我们找到欢乐又忘记了忧伤
我以为我一直在生长
可以永远听见你唱歌
可以永远听见你唱歌
啦……

                                  ——张楚《认识了》

阳光很好,我在办公室里疯狂地打着喷嚏,这是2009年的5月,一年好快。

抱元守一

在肃威路上有个裴仙宫,堂里有块大匾,上书:抱元守一。

三月初十是裴仙爷的诞辰,所以最近庙前天天有戏。

下午有一场,没时间看。晚上六时许开始,九时结束,台上唱完最后一句,台下的依伯依姆刹那散场消失,这一幕实在好看。

散场走出十余步,身后的戏台又传出明日的演出预告,福州话:“依伯依姆,明天下午两点开戏。”

最近没空写blog,刚刚有人问起,也忍不住几句。

肥来

我肥来了……

洗澡,洗衣服,洗鞋子,拖地板。

叶小娟说为了庆祝肥来,要去吃肉。

于是吃肉,自助每人45。

立马换算成bth,225,当场心疼到流血。

这可以在thaithai的中产阶级小岛上吃一次顶级晚餐。

回来的路上,路边小店大甩卖,39起。又换算,近200bth,可以买两条嫌贵的飘飘裤。

在thaithai看到bth,开始是下意识换算成rmb,每次都觉得是不是算错了,还是rmb升值太厉害,后来直接不算,超过100bth的衣服裤裤都要皱眉。

从thaithai肥来后,每次都要算算bth,可以买几条飘飘裤花花裙,吃几根大鸡腿喝几杯芒果shake,然后觉得顿时没法过日子了。

in plant

加完班,写了几张便条,回来洗了个澡,剪指甲,整理相机里的照片。

发现前几天赶稿时拍下厨房里的植物。

刚移盆的水养薄荷。

苹果薄荷和胡椒薄荷,一种柔软一种坚挺,不过总是向阳。

从农场带回来的薰衣草,挨过山上零下的冬天,春天一到就不住的冒新芽。

不知名的浮萍,在青年旅社的院子里见过,里头都是孑孓,she is my GF,于是牢牢记住。

喝了一口薰衣草薄荷茶,是毒药的味道。

一哧溜下去的植物,种了一年的苹果薄荷和刚来的薰衣草,还有那盆买来就掉花的茉莉,也许今年夏天都要开花了吧。

那,我先于你们去夏天啦~~~~

继续

昨天夜里接到电话,心里一惊。以为是阿瓦达索稿来电。

结果。那头,你能再写一篇《*******》么?

后来一口气写完拖了许久的两坨大稿,凌晨六点又爬去和依伯聊了个天。

在鸭母拌粉干吃了个早饭。突然发现,我来这里整整一年又一周。

而这一年和我一起吃过鸭母拌粉干的人一拨又一拨,有时是轮回,有时是不再。

鸭母拌粉干也从原来的一间店面扩张到三间的大小。

老板在对面隔了一张桌子的地方,低头看着报纸,其实我应该去和他握个手。

买了菜,睡了一觉,吃完被煮得很惨的鱼,安静地喝了会下午茶。

琢磨了下新来的薰衣草怎么泡茶,狭叶薰衣草,闻起来很辛辣,叶小娟说是暧昧的味道。

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