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个叫F的小朋友,他家里很穷,有一天邻居家的另外一个小朋友X给了F一头小狗狗和一笔钱钱,希望F能把狗狗养得好好的。于是F就异常开心地开始了他的养狗狗生涯。每天F都给狗狗吃最好的东西,希望小狗狗长大以后可以抓住很多很多坏蛋。只是X给F的钱钱不是特别的多,但是F还是想尽办法把小狗狗养得好好的,就算自己不吃也要给小狗狗最好的东西吃,因为F对于小狗狗的感情早就超越了一切,狗狗在他眼中已经不再是狗狗。尽管是这样X还是这不满意那不满意,对F总是指指点点,但是X却对养狗狗的辛苦一无所知。终于有一天小朋友X又想出了一个奇形怪状的主意,希望小朋友F能让狗狗走钢丝。小朋友F实在不愿意让狗狗受那样的苦,因为狗狗已经由小狗狗变为了一头强壮的狗狗,钢丝根本无法承受狗狗的重量。但是小朋友X一定要求这么做,还说这样就可以让他在其他小朋友面前长面子,因为其他小朋友的狗狗都会打乒乓球了。后来小朋友F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按照小朋友X的做法去做了,再后来,狗狗就摔死啦……很多年很多年以后小朋友F总在想,要是当初自己反抗小朋友X的做法,干脆不管那狗狗了,那狗狗是不是就不会死了?或者还可以生出很多小狗狗?但是他又想要是他扔掉狗狗了,不管狗狗了,等待狗狗的也许是另一种死法。至于哪一种死法对于狗狗更好,小朋友F到死也没有想出来。
月份:2006年11月
到处跑的温暖。
进城
本来想什么都不说,但是实在无聊,于是打算说些什么。记得昨天晚上和tuf讨论到写作的动机,我很坦然地归结为无聊与取悦。也许很多人会否定这样的说法,但是我依旧这么定义着。至少我是这样。我只有在无聊或者想取悦别人的时候才会去自觉地写点什么,当然这个取悦还是有着其他的定义。
今天,跟tuf一块再次去FZ参加那个什么所谓的主流文社联谊。我们说,陈涣生进城鸟。举办活动的地方是比我们学校漂亮个几十倍,大个无数倍,每次都感叹着那里真是春天的好地方,不像我们这边走一块多了还得通知家长,一路上不乏搂来抱去的人,看得我和tuf咬牙切齿得都差点抱到一块去了。那个什么文联会,我们也不是特别怎样的想参加,只是想娱乐下同时也兼顾着搞些小宣传,仅仅是小宣传。顺便还可以看看一大群所谓热爱文学的人排演喜剧片。
早上进行了所谓的议案表决,是否要成立一个什么理事会,但是事情演变到最后,是主办方要求台下的人别再提建议,让他们先把章程念完,成立了理事会,再由理事会来修改章程。而章程里有那么一段关于修改章程的规定,就是要有三分之二以上的理事会成员提案经过同意才可以,这个复杂的过程学中文的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明白,连学法学的tuf也没看明白。反正都是笑话,不作任何抵抗,只是投了弃权票。
中午和tuf简单吃了些东西,一路感叹着春天的好地方,然后一路溜达着。雨后天晴,湖光山色,杨柳依依,情人对对……哎呀……真是烦死了……溜达着溜达着就跑去了他们图书馆,心想着进去看看有什么好书,结果最近城里科技更加发达鸟,要刷卡才能进去。我们只好悻然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人来人往,看了一会发现很多人刷卡刷了半天也进不了,然后后面的人一着急就帮他刷了,于是前面的人就进去了,倒是后面的人被保安拦着再刷了一次,屡试那个不爽。因为实在太无聊,我就拿了张银行卡,企图也如那般成功地进入,结果我后面的那人就死也不帮我刷,就那么安静地看着我,看呀看呀看呀,把图书馆的保安都看来了……最后我只能更加悻然地离开了……
下午那群人就变本加厉地SB开来,搞什么竞聘演说,事情发展到后来,我睡着了又醒了醒了又睡着了睡着了又醒了……结果发现还是没有结束,还在讨论一些乱七八糟的商业化文学社,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于是我就出声问了个问题,请问你们概念中的文学社是什么样子的捏?意思很明了,就是让他们别谈什么别的了,先把文学社是什么弄明白再来说,结果呢,结果很有趣,他们讲得更加欢快了,偏离文学更加遥远,简直可以去土星鸟。对不起上帝,我不该在那种地方谈文学……后来我们就跑人鸟……
回到学校,发现,所有的宿舍都停电鸟……进一趟城,咋世界就变得那么快?
UFO之迷
晚上回宿舍的路上,又在天空上发现了一UFO。忽闪忽闪地从眼前经过,还要很愚蠢再播出飞机的声音,让别人以为它是飞机不是UFO。经过跟70401、漂漂、李科学等人的反复讨论,终于认定宝宝牌愚蠢病毒已经扩散到整个宇宙。其实每天飞来飞去的UFO,只是它们假装成飞机的样子,于是人们都以为它们是飞机不是UFO啦。可惜这一切花招都被睿智的许涅涅识破啦,所以每次有假装飞机的UFO从许涅涅头上的天空时,许涅涅都聪明而大声地喊着,看!UFO!而那些UFO还死不悔改地播出飞机的声音,哎呀,实在太愚蠢了!
接着我们又讨论到,昨天许涅涅遭遇到的那个貌似垃圾袋的UFO或者貌似UFO的垃圾袋。最后因为到底那是垃圾袋还是UFO,一堆人争论了半天。反正事情的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是那个垃圾袋也感染了宝宝牌病毒愚蠢地假装成UFO企图欺骗智慧的许涅涅,二是那个UFO感染了宝宝牌病毒愚蠢地假装成垃圾袋企图逃过智慧的许涅涅的明亮的眼睛。而这两种可能最终汇总为一个可怕的事实——宝宝牌病毒正以惊人的速度冲出603,走向全宇宙!
哎呀,UFO
下午从图书馆出来,站在阳光等着不是白痴的宝宝。几天的阴雨绵绵,阳光来得晃晃悠悠。抬头看天空的时候,突然发现一团黑黑的东西,在二三十米高的地方以一种均匀的速度浮动着。开始我以为是塑料袋飘上天,但是那东西的姿势保持得太好了,不抖动,就那么平稳地浮着。于是我认真地看呀看呀看呀,一动不动地站着,但是居然灭有人停下来跟我一块看。终于有个人发现鸟我,因为我朝他那方向的天空狂看狂看,这个逃课家伙以为我也要逃课,于是异常大声地询问我是否要逃课,作为党员发展小对象的我就这么被吓跑了……
回到班上坐了半天,才哎呀了一声,心里默念,UFO。
午夜歌声
晚上开完会回宿舍,就觉得气氛不太对。大家都不正常讲话鸟,一开口就是吉祥三宝的调子。唱完吉祥三宝,接着是山歌。句句震人发匮,听了让人宛如堕入深渊……
宝宝,你和涅涅吃了什么?
夜宵!
夜宵里面都有什么呀?
肉肉!
你们这样会胖的呀!
我们本来就想胖啊~~啊~~啊~~~
唱到后面,我们就开始用福州话交流鸟……为了压制她们唱歌的欲望,我只好讲了一段评话给她们听。突然发现,很多属于过去的文化再过几十年真的会再也找不到了……
数独的结果
自从戒掉了泡泡龙的恶习后,我又堕入了数独的怀抱中。传说好多人玩数独都玩成了神经病。经过一个多月的数独摧残,我开始出现各种各样的幻觉。
晚上将睡未睡时总觉得自己是一排数字,头是2,肚子是5,脚丫是7,至于为什么是这些数字,我也无法解释,反正就是这么觉得。然后心里很着急,还有6个数字没有填进去,这一急,又清醒了。睡不着,于是又玩一盘数独,玩完准备睡觉了,又进入那个状态,于是又清醒,于是如此那个反复。似乎这叫失眠。
看书的时候,不经意看见页码,比如25,于是又很着急,这回有7个数字没地方填呢。心里就开始想着数独,然后就翻出手机来一盘……
吃饭的时候,看见萝卜干炒蛋,就想到是5块钱钱,青菜豆腐汤是3,炒肉片是8……于是……哎呀……
走路的时候,看见一个高个的经过,心想,丫这厮该有185吧……哎呀,1,8,5……于是……
反正现在看到一组数字就开始进入数独游戏的幻觉状态,然后就开始着急啦……
秘密
物是人非事事休
花样年华草样青春
晚上,见了jiffy,更加消瘦,更加稚气的模样。吃饭,行走,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真的是无关痛痒呀。
第一次看见jiffy,是在一大堆的小朋友里,眼睛大而黑。我高三,他高一,而他却以为我是初三的小朋友。笑。偶尔在路上碰面,在论坛里吱呀。他骑车的模样就像《蓝色大门》里的张士豪,黑黑的校服空荡荡地飘着。在认识他的长长时间里,对于很多事情他一直缄口不谈。
曾经在凌晨的黑暗里,他说着他的父亲,我说着自己的病,大家吱呀吱呀的悲伤或者欢喜。但是现在突然恍惚地问着自己,是否真的跟他谈起过一些有关痛痒的事情呢?心里泛着无数的悲伤,说不清楚来源,就是觉得有些东西不见的悲伤。
高三的那个盛夏,和jiffy一起去江边的小镇里看一个女孩,共同认识的初三小朋友。江边有很大的风,我们坐在江边等着小朋友放学。很多细节到现在已记不住了,那个小朋友现在也已不知去向,多少年后她是否会再出现,向我讲起过去的那个故事,到时我是否能一笑而过?
jiffy以为什么都没说,但是我却什么都知道,只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没有什么人可以保守与他们无关的秘密。
想说的故事太多,不想让人知道的故事更多,说一点,只够让自己铭记。很多人和我擦肩而过,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有时回来,但却再也不是原来的模样。花样年华草样青春,多少年后再来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