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一个人去厦门,蹲了一下午书店,睡了一上午觉,搭晚班的车回来,回来又睡了整整一天。
月份:2008年8月
M记重拳
突然想起棍棍想要开一家叫Merry merry的蛋糕店。
上周去了南少林,回来做梦自己去南少林取经,到的时候赶上火烧少林,醒来累个半死。这周要去厦门,不知道20分钟能问出个什么。一不小心朴拙也会成为造作。
中午写了一大坨blog,还没结尾,忙着做了些事儿,然后关电脑,去上班,到了报社突然想起,那一大坨blog,也没觉得可惜。
鹦鹉一直不来,阳光每日好好,骑车上班,阳光打在手臂上,烫烫的,好似存在感。新好的疤痕一日一日接近肤色,现在还是有一只模糊鱼状在小手臂上。
福州的声音
在豆瓣无意中看见的一个活动,福州声音地图,分享看见和听见,绘制福州声音地图。
上班的路上,有这个理由,终于停了下来,安静地在路边听了会戏。南天照天君祖庙,三个唱戏的人儿在几桌麻将当中,自得其乐。旁边的河里泊了条小船,船上坐着内河整治的清洁员,他在那儿听戏休息随手拣垃圾。前面是铺满阳光的小路,树影点点,知了阵阵,这是38度的8月20日。
hu jiu li xiang ying:8月20日的南天照天君祖庙旁。
自以为最糟的时光
多虚伪多坚强
当有人告诉我,坚强也是一种虚伪的时候,我懵了很久。
08年给了我们那么多把匕首,捅,自捅,互捅,群捅……不亦乐乎。
收到Y从泸沽湖寄来的卡片,几句废话后,紧紧地跟着“我挺好的……”。他的字都变了,变得滑溜溜了。
好吧,大家都在自以为坚强地过着。
崩塌什么,《活着》里的富贵都那样了还活着,还有什么不可以。
昨天太奶奶生日,回家一趟,又赶回办公室,渴得不行,路上买了瓶脉动,在公车上一直开一直开,非常用力地开,最后还是停下来了,因为手太疼了,手掌上都出现淤血点了,瓶盖还是纹丝不动。在颠簸的公车上呆呆地看着手掌心,看着它一点点由红变青。对面的姑娘看了我半天,来帮我拧开了瓶盖,我呆滞地连谢谢都不知道说了没。下车的时候,发现手指上冒出了两个水泡,手掌上也是一片淤青。突然想起力大爱开瓶盖的麦兜,但是那一刻我只想有个乌龟阿辉……
凡vol.9 在夏天
一校对就是一周多,至少改了20遍……立秋都过了,不知道还算不算夏天……
目录
编号1979。
编号1980。
编号1981。
编号1985。
编号1986。
编号1987。
散
永隔一江水
【想法】
你那来自维多利亚的迷人风情
推荐:他们死于七月
音乐:藤蔓缠绕,水妖栖息
新的牺牲,新的洗礼
推荐:往生
电影:只有装作很勇敢
真实·享受·性
推荐:微妙的恐怖
历史:自由人
东西:它们和草一样环保
时光:二十年前后
最是下梅无限宓
乌镇前世。
【视觉】
【饭粥】
【写在后面】
【我们】
【邀请】
【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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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摄影/设计:卡卡
》》背景音乐:The Innocence Misson-《Once Upon A Summertime》
biu~~开枪开枪~~~
来势凶猛
昨晚办公室组织露天烧烤看奥运,还没看到入场就几乎瘫睡在椅子上,仰头看着天空,稀稀拉拉的云朵,偶尔会有一簇光在云朵间闪现,以为会下雨,但是始终没有。投影上是热热闹闹的鸟巢和北京,身边一样是热热闹闹的人群,毛里求斯入场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离开,和一大盘的烤翅中擦身而过,宝宝和BB应该是把肚子都悔青了。没有公交没有出租,我们在郊区乱走了一阵,路边依旧有一堆人围着看鸟巢。某一时刻,我只想知道我在哪,你在哪,我们在哪。
早上迷迷糊糊地起来,又去逛了早市,开始熟络地和一些人打招呼攀谈。上两次都遇见的一个长发落魄男,赫然理了个平头。其他人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摊上的老照片旧书也都还是那么几堆,淘了几本旧读书,撤人。
一个老依伯在很角落的湖边,摊上零碎的几本林纾的旧版书,一本文革时期的老照片。他说都是他之前自己买下的藏品,现在无事就来摆摊。摊上有林纾子孙的笔墨,是一张两半的宣纸,文革时怕出事儿,一撕两半,又舍不得扔。其实我对它们都没什么兴趣,只是老依伯在湖边始终保持的姿态,在其他那些不住叫卖的旧书贩中,鹤立鸡群。
搭公车返回,想起上一次看见的那个踉踉跄跄地穿过车水马龙的南门兜的疯子,在马路边上呆立了很久,突然想死在这阳光灿烂的夏天。“我不要我們的愛成為墮落和停滯的藉口。”无意中看见的一句话,然后是来势凶猛的低落,措手不及。内心越抵御,却越是无力。晚饭吃了两大碗,吃完躺着嚎啕大哭了一阵,意外的,哭完没有感觉好起来。
好好工作
把蜘蛛纸牌删除,从厨房跑回房间,打算远离网络,专心工作,结果一开机,TMD居然又出现了可用的无线网络。遂来纪念之。
台风过去,夏天开始凉凉的,每天去上班经过的那条河边小路修葺一新,阳光正好的时候,树荫斑驳。倒了一棵大榕树,因为台风,在窄窄的小路上,倒插进河里,今天已不见,只剩下被锯上岸的小枝桠。路边那个平时门口都是麻将桌的寺庙前今天摆出了一个戏台,下班经过,已经有人在吱吱呀呀地练琴,门前的河道依旧泊着一只绿色小船。
最近几个专题同时在做,感觉棘手,学校里培养出的恶习暴露无遗,尝试整理自己,然后每天与自己作战。睡前看几段文字,但依旧有熬夜的时候,通常是没有熬夜的必要。
想要看清的是未来,想要过好的却只是明天。要多少个明天才能把未来看清?
go back to foretime
昨天又是早起去逛了旧书市,跟买菜似的花10块钱买了10几本《读书》,还淘到几本《万象》。比较喜欢的还是淘到的那些老照片。
“这是我住的屋子后面被炸的一个洞 房子无损失 我 daniel 及小狗 看得见吗?”写这段话的应该是那个穿旗袍的姑娘,daniel是那坨男人,三四十年代的照片。最爱照片上的小狗狗,还有那句“看得见吗?”
南洋沙罗越,在马来西亚,是二十世纪初福建人们疯狂地跑去那儿开荒,最著名的是沙罗越旁边黄乃裳的“新福州”诗巫,不亚于一坨殖民地,大家都讲福州话。沙罗越比较多的可能是泉州人。开始大家只是垦荒啊种种番薯地瓜,后来慢慢发展就开始种橡胶了,所以估计这个“木胶坡”就是因为都是橡胶取了这么个名字。照片上的姑娘好像越南电影里的女主角,那个男的倒是像极了《僵尸新娘》的男主角……
这三张照片背后有从相册上撕下的印记,没有文字。但小朋友真是好夏天,好可爱。打动我的依旧是狗狗……